“不用,我不送。”岑绵说得干脆,泪水已经干了她又变回原先冷静坚强的样子。
祁耀云点点头,“我先回了,你好好养病。”
病房里只剩岑绵自己,半扇窗子开着,吹着两片窗帘微微鼓起,旁边桌上的花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已经有点枯萎。
岑绵猜应该是麻醉过了,好疼,哪儿都疼,怎么会这么疼。
她翻了个身,侧身闷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