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拨通言维叶电话,等她听到传送音时才后知后觉知道自己在给谁打电话。
“岑绵?”言维叶低而哑的嗓音萦绕进耳蜗。
岑绵将手机贴得很近,特别近。
“怎么了?”她不愿意说,言维叶愿意等。
“言维叶。”岑绵终于还是压抑不住哭音,说得断断续续,“我好疼啊,真的好疼。”
第16章
岑绵疼得受不了,护士给她注射了挤镇痛药,药劲起效,她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再醒来病房里已经完全黑了,窗户也已经关上窗帘拉得严实,只有一缕月光钻进了空隙,正好落在花上,桌上那束花好像被换走了,现在这束开得势头正盛。
“欸我让人买了些吃的,你们吃完就回吧,这边有我们呢。”
岑绵觉得外面说话这人声音听着很像高槐斯,她用那只能动的胳膊撑起来,想把他叫进来。
“醒了?”对面沙发的皮革轻微摩擦,言维叶走出阴影来到床边,很轻柔地揉了揉她发顶,“想吃什么吗?”
岑绵漆黑的眼珠紧紧看着他,那双丹凤眼总是蓄满了情。她摇摇头。
“那就吃点清淡的,医生说不能重口。”他俯身到床头去开灯,这样他们距离就太近了,那种琥珀木的味道掺杂着外面的寒气缥缈在岑绵周围,她怯怯地攥住他衣襟,言维叶眉眼微敛,颔首吻了她那侧没有伤的脸,问她哪疼。
岑绵想了想,说好多了。言维叶捏了下脸蛋,知道她又在忍了。
看到病房里灯亮,外面的人一窝蜂全进来了,高槐斯一屁股坐到最近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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