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夹刷刷签了字,撕下纸举到男人眼皮底下——
一张新签发的逮捕令,落款是傅声的名字,墨迹都未干。
男人几乎石化了。
“在我的权限内,满足你这点要求不难。”傅声把逮捕令放下,侧身,“把他带走。”
男人被他轻描淡写的态度激怒了,挣扎着肩膀一顶,傅声手没拿稳,逮捕令被撞脱手掉在地上。
“不可能,你是做样子给我看的!我要求见律师——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际,男人扑通跪倒瘫软在地,浑身抽搐着哀鸣,傅声撑着膝盖弯腰俯身看向他扭曲的脸。
“的的确确是按规办事,对不住。”傅声厌倦地道,而后直起身子,看向剩余几个脸色纸一样白的新党人。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立刻马上,上车。”傅声轻轻重复。
堵塞的人群一声令下流动起来,傅声拢了拢风衣,没有看院外不敢高声语的围观群众,淡淡瞥了跟着自己的警察一眼。
“下不为例,知道吗?”
警察咽了咽口水:“是……首席,这个人自称有心脏病史,要不先带他去医务室,下午再送他去军部?”
傅声没什么异议,摆摆手,那警察忙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脱臼的肩膀归位,从地上拎起来。傅声快步往回走,这回男人老实得很,跟着老母鸡的小鸡崽一样,一瘸一拐跟在他后头。
路过院门口时傅声看了眼外头仍然没散的人群,想了想还是走到岗亭旁。站岗的警察才要对他敬礼,傅声道:
“让外头的人别堵在这儿,去疏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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