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几辆警车的车门开着,“犯人”们大多被押上了车,只有几个刺儿头还仗着警察不敢暴力执.法,死活不肯从命。动静越闹越大,院外已经有路人驻足围观,场面逐渐不可控起来。
特警局大楼的玻璃门被拉开,傅声一边匆匆披上风衣一边大步流星走出。
“什么情况?”
他问。给他拉开门的警察一路小跑跟至傅声侧后:
“首席,您去西京参会期间局里抓了一批新党人,今天军部来信儿说让把他们移交过去,可这几个说咱们既没有逮捕令也没有正式调令……”
院里印证这警察说的话一般,当即又吵闹起来:
“你们谁敢动我,明天报纸上就会原原本本把你们的丑行登出来!”
傅声站在楼前台阶上,向院里望去。果不其然,一行人中有一个叫得最欢的,即便铐着双手也不忘泥鳅似的在那扭来扭去。
他轻轻啧嘴,身后的警察立刻道:“对不起首席,是我们……”
傅声背对他抬手一比,警察登时静了音。
傅声没看他,迈下台阶。院内的警察纷纷敬礼,所过之处人群皆识趣地为其让道,他目不斜视地走过来,在这个闹事的新党人面前停步。
“是你说的没有逮捕令?”傅声问。
男人挺着胸脯,试图在气势上不输眼前这个颀长精瘦的青年。
“对,你们的逮捕令呢?”男人气呼呼地瞪着傅声,“凭什么因为我贴了几个海报发了几个传单就抓我?”
傅声居然颇为赞同地颔首,向身侧伸出手来,有人递上文件夹和一支钢笔,他翻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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