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醒来时你还昏在我身上?”
同悲认真看向歧阳子,发觉对方并非戏弄自己,是认真的,顿了顿才道:“施主不记得几日前跌入池中的始末?”
歧阳子微蹙着眉,认真想了想道:“你说我么?可我只记得我是陪着你在用斋饭。”
听他所言,竟是从二人一言不合起便没了记忆。
思及此,同悲将那日歧阳子的异常尽数道出,也包括自己被‘反噬’击晕梦魇的事。
“竟是又被它们钻了空子,难怪……”歧阳子喃喃两句,随即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一双眼道,“我这双眼原不是真盲,只是从前诛杀妖物,被那大妖死前以自己及子孙后代魂泯为代价下了血咒。虽要不得性命,可终归还是有些代价的,时不时就要被它们缠上一回,这次也是赶巧了。对了,你身上可觉有何处不妥?”
歧阳子所言恰好印证了那日同悲无法彻底祓除他体内阴诡妖力的情形,最后一句确是在关心同悲有无被牵连。
“不曾。”
“当真?”
“当真。除却一二梦魇,再无其他。”
“手给我。”
歧阳子闻言却只是朝同悲伸手命令了一句,后者默默将手递过去,被捏住命门也没有丝毫挣扎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