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觉烦忧,为何又要去做?”
同悲这话确是问到了点子上,只见方才还笑盈盈的歧阳子此时面上一僵,秀眉微蹙,似是十分苦恼地想了想,而后忽得自嘲一笑道:“你这和尚倒把我问住了…究竟为什么呢…”
歧阳子喃喃自语,他问这句并不是真的期待谁来回答,更像是在责问自己,为何要费劲趟这趟浑水。
可没一会儿,他就像是忘记了刚刚的迷茫与纠结,又凑近了些问道:“和尚,你似乎……有意避着我?是为我拿你们当饵的事,心里不痛快?”
“并无。”
“是嘛…我还想着若你真不痛快,大不了我就不再在你们眼前出现,免得被厌弃了~”
“去留皆是施主心意,与贫僧无关。”
“这样啊……”歧阳子单手托腮哼笑出声,不过到底还是没有离开。
了觉没有那么多精力再去计较歧阳子身上越来越多的谜团和矛盾,到了后半夜,他被同悲劝着去歇息了,守夜的职责自然落在了同悲身上。
歧阳子已修得人仙,一宿不睡于他而言也是无碍,方才想问题想得头疼,干脆随意捡了根干柴,一边扒拉着火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和同悲说话,只不过多数时候同悲几乎不开口,后半夜的破庙里只听得歧阳子一人说东道西的。
“和尚,说来…我还不知道你的法号是什么?你们几个都是和尚,往后唤你们,总不能一直称这个和尚那个和尚的,怪麻烦的。”
歧阳子说话,十句里有九句同悲是不理会的,此刻问起法号,他倒是如实答了:“贫僧法号同悲。”
“众生慈悲之‘悲’还是哀叹怜悲之‘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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