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孤鹰般独行,不与我敞开心扉说上半点心事,竟连牵涉前程性命的决定都敢独断专行。一别数载,这结果你可能料到?”
颜皖知握着丝帕,胡乱的摸着泪痕,嘴里呢喃半晌,除了道歉,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得。
认错态度倒是无可挑剔。江映华如是想着,一点儿重话都不敢说了。她垂眸看着颜皖知,一身胡服,头上编了好些麻花辫,再高高的束起马尾来,挺像西凉郡主那一回事儿的。随手替人撩拨着额间的碎发,江映华附耳在旁,“快别哭了,我在这儿很危险的,说说正事可好?”
颜皖知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二人的处境来,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疑惑道:“为何是你来了这儿?你不是在京中监国?”
江映华绕过她,自顾自在桌案前坐下,食指点了点桌子,“这就是郡主的待客之道?”
颜皖知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给人斟茶,双手举着奉上,柔声道:“小心烫,这里的茶水也不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