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拆多少,就见她端着洗衣盆回来了,田老太顿时骂了起来,“咋又回来了?又想偷懒不成?二山咋娶了你这么个懒货,整日连活都不干。”
刘蓉憋了一肚子气,她哪里偷懒了?自从分家后,她啥没干,也就做饭,是这老不死的做的,其他的脏活累活,全是她。
之前看她兜里有钱,刘蓉还能伏低做小,哄着这老太太,如今真是忍不下去,她当即红了眼眶。
“我咋不干了?还不是外面都在议论你孙女多能赚钱,一个月二十呢,比厂长工资都高,真是个能耐人,一个个都说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啥都算计不到,全看咱笑话呢。”
田老太蹙了蹙眉,不等深思,就听她哭诉道:“我心中难受,不想让人当面嘲讽,才回来的,咋就偷懒了?我又不是不洗,啥脏活累活,我都干了,还不落一个好?您还要让我咋地?当人媳妇,咋就这么难!既然这样,您自己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