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蓉将盆子一丢,哭着跑进了屋里。
嘿,这个小贱蹄子!还敢撂挑子不干,田老太多年媳妇熬成婆,正是耍威风的时候,哪愿意被她拿捏,当即骂道:“混账玩意,你说啥?让我干,嘿,我们二山娶你,是要当祖宗伺候的?还敢给我甩脸子,什么东西!”
她还要再骂,陆建良却走了出来,“行了,有啥话不能好好说,骂啥。”
以后老了肯定要指望他们,刘蓉可不像王月勤懦弱,现在闹僵了,等他们老了刘蓉指不定咋对待他们,陆建良比田桂凤看得要长远,这才劝了一句。
陆二山却被那句一个月二十惊到了,他都顾不得媳妇在装哭,t没错,一看就是装哭。
一个被窝里睡了十来年,陆二山还是了解她的,一准儿不想干活了,甩脸子呢,装哭不过是怕被骂不孝,陆二山也是个懒货,能理解她的心情,他还啥都不想干呢。
虽然闹哄哄的让他烦,他也没那么生气,主打的就是谁也不嫌弃谁。
他直接晃了晃媳妇的手臂,“哭啥,小言真一个月二十?你听谁说的?”
他这么一问,连陆建良和田桂凤都过来了,对啊,顾问不是十块吗?她咋二十?难道就因为弄来了小猪仔?
刘蓉抹了抹眼泪,将听来的说了说:“她倒是好命,考都没考,直接就成了会计。”
陆二山也心烦,当即抱怨了一句,“她这不是占用了一个招工名额吗?给厂里做贡献,当个顾问还不够?还兼职会计,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
刘蓉心中却动了动,可不就是。
她就是占用了一个名额,虽然自家男人没法考,这次落榜的初中生有二十来个呢,知青里还有高中生呢,凭啥让她当会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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