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外提醒过去他们见过,又把她带来这里,故意给她看那座囚禁过她的湖心岛。好像生怕她想不起来,他就是当时和博士站在一旁,指使大夫在她脑袋上动刀子的老家伙。
她从公社保险库偷走又放进藏宝洞的陶瓷玉器书画,俱是易碎品。
老人恐怕心肝脾肺兵荒马乱,面上却要装作风淡云轻。
说两种后果择其一,其实仍在试探她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让人送死,甚至恨不得把匕首架在她脖子上,逼问她怎么破解陷阱——当然,他肯定清楚,以死威胁她,反而最不奏效。
风吹走云朵,看出老人两颊下垂的皱纹不受控制地抖动,星琪挑了挑眉,颇感意外,“以前没人这么说你?”
“没有。没人敢对我这么说话。”
“噫。”星琪作势干呕,“老而不死是为贼,可能大家怕被老贼伺机报复。”
就冲他做的那些事,骂一句兀那老贼并不过分。
“放肆!”拐杖重重敲击地面,老人胸口剧烈起伏,喉咙发出嗬嗬的气喘声。
“噢哟,老太公。”星琪扶着膝盖慢吞吞站起来,“你会数数吗?不用太好,一百以内的加减法做得来吧?劳烦你自己算算末代皇帝退位多少年了好不好?”
她才不给老家伙插嘴的机会,直道:“算了,估计你也算不明白,告诉你,足足一百十来年了。那会儿你还没出生吧?现在还搞封建王朝那一套——侯爷?你怎么知道人家是抬举你还是埋汰你?”
百家姓有侯姓,小侯爷就姓侯,应是老人的直系亲属。
但把“侯爷”说得像“本王”一般高高在上,那就是老头真把自己当天潢贵胄。
“不管怎样,我尊重你一把年纪,叫你一声侯先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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