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绕的路,说不定是为了我呢。
星琪一边自斥不要脸,一边忍不住地想。
随后扯扯衣角,把下半张脸从湿漉漉的衣领中释放出来, 绽开不甚明显的笑容。
远远的,夏老师插在衣袋的手向这几排重新整顿的可雕朽木丛竖起拇指。
她就是为我。
星琪自信满满,不由挺直了背,早上发现夏老师没离校的隐忧和沉沉的闷气顷刻散去。
把名单通过监听器传出去,是灵光乍现,也是凭一时冲动,做完了难免后怕。
万一杨助教设了陷阱呢,万一同字辈不那么团结一心呢?
可那是她目前唯一能采取主动的应对措施。
她寄微弱的希望于那一百二十个学生家长中有一个——至少有一个——并不知道孩子在学校受的是何等非人对待,然后家长们会在周日联络日多问儿女一句,问他们在学校是否过得好,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她想,夏老师一定有办法联系上学生家长。
她希望夏老师周五顺利离校,周六周日随便哪一天带着外援从天而降。
?
周五晚上她竖起耳朵听了一夜,没听到夏老师何时离开。
早上看到越野车原地未动,她担惊受怕了一早上,见夏老师出现在三楼窗后,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此人乐不思蜀了还?
夏老师的身影离开余光所能笼罩的最大范围,星琪重新埋回衣领,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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