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并不是枯木逢春,冬去春来的秘密,而是最为简单的,一个谐音。
遇春,愚蠢。
于是他们称我为“傻妹”。往后无论在课间,还是课堂上,只要遇上我,他们就会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那么激动一样,扯着还未变声的嗓子喊“傻妹!”“傻妹!”“傻妹知道!老师抽她!抽她!”。
我变成曾经被我嘲笑的人,站在中心,涨红了脸,却也像之前很多个同学一般,没有抗争的办法。
我不能违反这个小小社会里约定俗成的规矩,要不然,我会被众人唾弃。
被孤立,在那个时期的我看来,无异于天塌了下来。
听起来很是夸大,但小学生的认知——至少说是小学生中的我,在当时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我能做的,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回家,找家长倾诉。
我记得那天是我值日,我要擦完黑板摆好教室里的桌椅才能回家,我当时还不太高,最后一节课的老师又实在太高,他把板书写到了黑板最上面,我站在讲台上,拿着粉笔擦,抬头往上望。
黑板最上方真的好高啊,白色的粉笔写在上面,就像是课本上的珠穆朗玛峰,虽然它们实际差别那么大,但又有一个于我而言极为相似的特质。
那就是我够不到。
我伸长手臂,够不到。我蹦起来,能让擦子碰到一点,但不过一瞬间,就被引力拉着往下。
明明知道可以搬个凳子过来,但我清楚记得那天我在讲台上蹦了足足五分钟。
因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当时在生闷气,脑子不转了。
我想起刚才课上老师点我起来回答问题时,旁边那个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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