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说的那样,她在这些方面,勉强也能看。
那是因为什么?
昨天她倒是想直接去问这人到底是作何感想,但推门进去,看见这人在床上睡得安稳又恬静,呼吸声轻浅地流淌,让人觉得打扰她是一种罪过。
这般场景,川录闲便只进去給她掖了掖被角,而后小心翼翼带上门走了。
今天起床,早饭,出门,午饭,下午插花,川录闲无数次想开口问她到底是在想什么,但每次唯因的心思都并未在她身上。
“那个……”
“哇这个小鸟是什么品种的呀?好漂亮呀~噢噢是玄风鹦鹉呀,这个腮红好可爱好可爱的~”
“唯因,你……”
“哇那边牛排打折!我们去看看!”
“我想说……”
“这枝是什么花呀?噢非洲菊呀,那这枝呢?噢噢小手球,还叫飘雪花?飘雪花好听耶~”
她看着唯因因为其他事笑得花枝乱颤眉眼弯弯,自觉不该用这件事去破坏她当下的好心情,于是无数次又暂且作罢。
直到唯因刚才说起“喜欢”二字。
她才惊觉,自己好像,从没对唯因说过喜欢。
她对两人之间关系的走向,从来都只是很理所当然地觉得她们该在一起。因为她喜欢唯因,因为唯因喜欢她——应该,也因为她们都已经上过了床。
都这样了,难道还不能在一起吗?
她此前这般想。
可是又是谁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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