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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坐到沙发上就瘫了,整个人陷在沙发靠背里,眼下飞起醉酒独有的潮红。
安静待了两分钟,川录闲烧好热水,兑上一小半凉水在杯子里,估摸着应该不太烫,才端着杯子朝沙发走去。
坐到施听云身边,她说:“师父,喝点热水吧,会舒服一点。”
施听云微微转过身子,向着她,一手搭在靠背上,脑袋枕在手臂上,看着她,说:“不、喝。”
语气和不愿意吃药的小孩儿似的。
“您……”川录闲被她这回答噎住,“……好吧。”
倾身把水杯放到茶几,川录闲抬眼看一眼墙上的挂钟,见现在已经将近零点,落地窗外的夜色比晚饭时更像砚台中的墨。
回头看见施听云身上衬衫西裤,一思量,问:“师父,您要不换成睡袍?”
“嗯。”施听云这下同意了。
“那我扶您去房间。”
川录闲站起来,半拖半扶地将施听云转移至卧室的床上,而后打开衣柜,拿出酒店准备的睡袍。
拿着衣架转身,看见施听云坐在床边,双手撑住床沿,微仰着头很安静地看她。
以一种和“施总”这一层身份截然不同的眼神和神色。
她被人唤作“施总”的时候,总是在俯视,因为她有资格来俯视众生。而现在,她仰头去看川录闲,眼底有星星点点的被揉碎了的光。
看清她的神情,川录闲垂下眼睫,偏开头。
干咽一下,她把睡袍放到施听云身边,道:“那我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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