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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来是不会安慰人的。
更何况她从未看见施听云哭过。
而且,现在是因为她才哭的。
川录闲伸手扯几张纸巾握在手里,半跪在地上,说:“师父,我们……我们……”
“我们”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今天我生日。”施听云吸着鼻子,声音像是被闷在水里。
“……嗯,是。”
“你已经、你已经有三年都没陪我过过生日了,川录闲……你好狠的心啊……”
怎么在这件事上就如此决绝?怎么能说走就走了呢?又是如何在几年时间里都不回来看她一眼,最开始不是说爱她吗?
“师父……”
川录闲放低声音唤,而后抿住唇角,敛眸让目光落到地上。
半晌,她抬起睫毛,轻声道:“好,我们今晚就不回去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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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录闲的手机屏幕果然是碎了,而且碎的是内屏,漏液几乎让整个屏幕都没法再用。
把几近报废的手机搁到茶几上,川录闲起身,去给瘫在沙发上的施听云倒热水。
她们最后没有回京云府,恰好出酒吧不过两百米就有一家还不错的酒店,川录闲就带着施听云开了一间套房,刚让管家去弄醒酒汤,现在还没送来。
施听云是真的醉了,不止一点点,是到连路都不太能自己走的程度,在前台登记的时候她挂在川录闲身上,让前台的视线在她和川录闲之间来回了两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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