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进来吧。”
施听云放下书,转头微仰望着门口。
把手转动,川录闲端着热牛奶进门,她洗过澡了,身上是一套浅蓝的睡衣,留了一点发尾没吹干,肩膀处洇开小片水渍,脖颈上残留沐浴露的香味,依旧是橙子味的。
走近,她把牛奶放到施听云身边的小桌上,说:“您早点睡。”
见她送完东西就要走,施听云赶紧出声叫住她:“录闲,等等,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
川录闲站住脚,抿住唇角:“……没有。您说。”
“那我说了?”
“嗯。”
施听云望着她,声音轻且柔:“明天,可以陪我吗?”
明天。川录闲当然知道明天是施听云的生日,这曾经是她刻进基因里的日子,而现在,虽说她那大不敬的思想已经被自己掰正了过来,却还是条件反射一般在脑子里反应过来。
也可以说是早几天就已料到施听云会来问她这一个问题。
“嗯,好。”川录闲答应下来。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也没有拒绝的心思。
今年施听云在宁北长待,本来她学艺不精但孝心甚佳的宝贝徒弟们说是要来宁北给她庆生,反正也不过就是换个地方,只要有钱,在哪儿都能高高兴兴的。
但她回绝了,说脚伤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就不想太过劳累,于是把大家聚一聚的时间给挪到了过年之后。
这样一来,她生日那天,陪在身边的就只有川录闲了。
川录闲不是没想过施听云这样决定就是冲着她来的,但就算是这样,又怎样呢?难道她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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