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录闲二十五岁之前,只要是12月28这一天,无论她有没有课有没有事,总能出现在施听云面前。
二十五岁之后,到现在有三年施听云生日她都没回去过了。
今年施听云一直待在宁北,从十一月底到生日前夕都没离开,尽管川录闲在之前眼镜那件事上是将她自己完完全全划分给了唯因,但施听云只难过了一个白天,到晚上就又能和唯因心平气和地讲话。
毕竟之前是她推开的川录闲,如果想要这人回来——如果能的话,她就算忍气吞声一点,也无所谓的。
而且唯因,也并未和川录闲的关系有更进一步的表现。
亲过又怎样?在川录闲面前赤。身。裸。体过又怎样?不还是只能一个人睡吗?——她几次听到川录闲拒绝了唯因的“邀约”。
她察觉出川录闲与她二人的关系都在僵滞状态,却觉得这种状态是还不错的一种平衡。
至少唯因还没爬上川录闲的床,这对现在的施听云的来说,确然还不错。
不过她承认“爬床”这个说法确实十分低俗卑劣,她每一次这样想的时候都忍不住在心里斥责自己这样的想法。
但总归是在心里,她不说出来,也算不上什么品行低劣。
维持着这般想法和川录闲拉扯也看着川录闲和唯因拉扯,一边处理公司事务一边养伤,再因着她先前崴脚实际并未太过严重,一晃眼到了12月底,脚伤已然好了个完全。
窗外是浓重的夜色,屋内灯光似被镀上了一层金光,悄无声息地洒落到纸张上,施听云缓缓翻过一页,双眼悠然地眨了眨。
“师父。”川录闲敲敲门,手上端了杯热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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