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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琢玉坐在佛堂中,迷茫地询问:“记得不能放下吗?”
“不是。”
“忘记是放下吗?”
“不是。”
“敢问尼师,何为放下?”
尼师道:“放也不放。”她注视着裴琢玉,温声说,“苦念放下也是执与妄。”
裴琢玉似懂非懂。
她抛弃的前尘,与其说放下,不如说回避对吗?
裴琢玉在自己的苦海中沉浮,苦参抛去尘心之道。
但有情根没有慧根,要怎么才能将一切都参透呢?
还没等她从沉沦苦海中出来,来自长安的人就到了。
永福寺是皇家敕令建造的佛寺,纵然不属于官寺之流,可也处处以皇家意愿为行事准则。
跟裴琢玉私底下关系再好,也不可能为了她得罪清河公主府。
“我不回去。”裴琢玉说。
可这四个字没有人会听,公主已经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都得将人带回去。
来的都是暗卫,是训练多年的好手,纵然裴琢玉有点对付地痞无赖的拳脚功夫,也不可能是这帮训练有素暗卫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拿下了。
裴琢玉不满,可又无可奈何。
她不明白,清河公主又将她带回去是为了什么?公主所赐之物仍旧在公主府中,至于行路的钱财,也都留在新安馆舍中,她身上唯一跟公主有联系的只有那枚玉佩,难不成要取回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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