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只是承天帝的一个“恩赐”,也未必是公主所请不是吗?就算是公主所请那又能如何呢?
再说翻涌的心绪也只能藏在心中,裴琢玉强迫自己将思绪放在新安的疫病上。
多少人仍旧在水深火热里,她又怎么能放任自己沉浸在风花雪月中。
不过在长安来人送药材的时候,裴琢玉仍旧是没忍住旁敲侧击,询问公主府上有什么喜事发生。
那人是熟面孔,听了裴琢玉的询问后,茫然地一搔首,说:“没。”
裴琢玉的笑容有些凉,她漫不经心地问:“得以正名不算吗?”
那侍从茫然之色越发重,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朝着裴琢玉一叉手,问:“娘子可有话要带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