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裴驸马。”
乍一听到这三个字,承天帝其实不大高兴。
他一下子就从裴家联想到了废太子宁青云,他的脸色沉了沉,说:“昔年让他活,已经是看在清河的面上了。”好儿郎那么多,怎么就非裴治不可?
鲁王恭声道:“可裴驸马并不知裴家事,实属无辜之人。”
承天帝眸光沉了沉,又问:“难道要朕恢复裴治和清河的婚姻吗?”当年勒令他们离婚,后又准许清河为裴治收殓尸骨已是开恩。
鲁王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道:“陛下可知阿姊府上有一位肖似裴治的娘子?阿姐对裴治用情甚深,只能借此一解相思之苦。”他恳求似的望向承天帝,一拜道,“请陛下开恩!”
以清河之功,还她一个驸马也无妨。裴治死后,承天帝虽为清河寻找新夫,都被清河以病辞去,为裴治守节之心不可改——想到这点,承天帝不免对裴治生出几分恼意。思忖良久,他才对鲁王说:“你有这份心很好。”
鲁王一听,心便落回了腹中。
他心中有数,这事儿八九不离十了。
清河公主府上。
宁轻衣得知这个消息着实愣了下来,是怎么都没想到鲁王会有如此举措。
许多人提起“裴治”,喊她“裴驸马”,只是依照旧称,要论身份,“裴治”早被贬谪为庶民,算她的“前夫”了。
“他想做什么?”宁轻衣皱眉。
而燕王府、庐陵公主府得到消息呢,则是另一副样态。
他们不知道宁轻衣没有因此生喜,只是觉得自己怎么想不到这么个博取长姐欢心的好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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