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宁群玉气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庐陵公主又说:“我仔细想了想,其实不是阿兄也没关系。难不成阿兄没做那个位置,我就不是公主了么?我对未来的东宫也没有威胁。而且我还有驸马了,根本没有利用价值。”
宁群玉气得仰倒:“死个驸马又不稀奇。”真别说,本朝公主的驸马很多倒霉的,可能庐陵的驸马最幸运了,毕竟还活着。他恐吓道,“到时候你替驸马求情,可没有人帮你说话。”
庐陵公主却说:“我做什么要替他求情?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终于,宁群玉被辩得哑口无言,他看着庐陵,深觉这个妹妹糟心。
怎么就不能像清河那么厉害呢?
庐陵公主也撇嘴,她还觉得这个兄长不行呢。
荣华富贵就不能寄托在他的身上。
新安县,一场大疫,县中死者过半,道上死人相枕藉。
燕王逃回京,中使以及中书舍人战战兢兢,根本不敢探头,而新安县的县令早已经病死。听闻公主府的人随行,这些恐慌至极不露脸的人,迫不及待地将一切事宜都丢到了公主府人马的手中。
裴琢玉抵达的时候,虽然四处还是乱糟糟一团,可到底没有惹出更大的乱子。她是医者,按理说得将心思都投在医药上。只是治疫不是光有药草就够的,那些使者不愿意出这个头,为稳定局势,裴琢玉只能借着公主府的威势来下令。
焚烧病尸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只有少数不同意的声音。
但就隔离病患这一措施,引起了民众的抗议和不满。
将病人隔离到一边是要做什么呢?头顶着死亡阴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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