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的逐客令。
她幽怨地横了宁轻衣一眼,可宁轻衣压根没理会她,全心意吩咐人去将她失而复得的驸马领过来。
庐陵公主是投壶的好手。
这会儿心间只剩下一股胜负欲,心想着不会连都输吧?不过她这回学乖了,喊了别人同裴琢玉比。
裴琢玉没玩过投壶,樗蒲能挣点钱,可投壶可就不是她这流浪人的游戏。但没试过不代表不会了。本来投壶没彩头,放点水也无妨,只是输了要喝酒。她不确定自己对酒会有什么反应,只本能地抗拒着饮酒。
可人凑在一起宴饮,不管是输还是赢,都得喝酒。
裴琢玉正左右为难呢,宁轻衣派遣来的人救了她一命。
裴琢玉猛松了一口气。
小娘子们一个个风姿绰约,如群芳摇曳,可要说可爱,没谁比得上清河了。
“喝酒了?”宁轻衣一见裴琢玉抵达,便迫不及待地问。
“没呢。”裴琢玉道,直勾勾地望着桌上的糕点,先前活动一番,这会儿有些饿了。
宁轻衣有些好笑,道:“自在些,坐吧。”
裴琢玉“唔”一声,连客套话都不说,直接落座。
“哪学的樗蒲?”宁轻衣又问,对裴琢玉的一切都很好奇。
“两年前学的。”裴琢玉也不隐瞒,这对贵人们来说是逗趣的小游戏,可对百姓而言,是一不小心引起倾家荡产的东西。裴琢玉不像学,但没办法,谁让它能挣到钱呢?比四处做活容易多了。只是这太容易头脑发热,终究不好。
“你倒是很有手段。”宁轻衣意味深长地瞥了裴琢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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