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色,这陪公主玩呢,是让她来赢钱的吗?可裴琢玉就像处在另一个世界,对旁人的暗示置若罔闻,看着手侧逐渐擂高的彩头,她的笑容肉眼可见的灿烂。
“这樗蒲玩久了也没意思,不如试一试投壶吧。”某家小娘子看着庐陵公主的脸色,主动地出口缓和氛围。
庐陵公主掖了掖额上的汗,也道:“可。”她凝视着满眼铜钱的裴琢玉,又扬眉一笑道,“裴娘子不会也无妨,练练总能会的。”
话说到这份上,裴琢玉也不好拒绝了。
她瞧了瞧挣来的钱,又觑了觑庐陵公主的脸。
是个有钱的好人啊!
裴琢玉一挪场地,就有人将消息送到宁轻衣耳中了。
屋中,钱白泽理顺了起因经过,双目无神。那裴治——嘶,还真是个唇红齿白的小娘子。
但她还是觉得不对,不都约好了吗?怎么失约三年呢?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而且失忆啊,最能让人动手脚了。
“那女儿怎么回事?你让我教的就是她的女儿吧?”钱白泽脑中还在电闪雷鸣,她的思绪一荡,这眉头就差拧成川字了。不可能是清河生的,如果是裴琢玉,三年里也变不出七岁的小孩。不会是继母吧?钱白泽把自己吓住了,面色红红白白的,染缸似的。
宁轻衣慢条斯理道:“领养的。”她已经跟钱白泽解释得差不多了,没继续深谈的意思。裴琢玉先是玩樗蒲赢了庐陵的钱,现在又在投壶中大杀四方……她是完全不怕得罪人啊!总得给人留点面子吧。
心中想着事,宁轻衣对钱白泽也就敷衍起来,她道:“我准备替崔萦找两个夫子,一文一武,你现在可以去与她培养培养感情。”
钱白泽:“……”
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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