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水未敢擅自离开,这里离睐山不算远,我亲眼看见那山上天雷天火……后来徽南君把这事压下去了,连同记载的史书也一同焚了。”
毋厘声色有些嘶哑。“司主如今竟回来了……可惜您身披功德伟绩付之一炬。”
“徽南君?”
顾淮音心中倒也没多大起伏,她与徽南君一个执北一个掌南,“北罔悬,南徽南”的说法昔日在人间广传。她与徽南君也如传闻中的一样,是难得挚友。
“为何要焚?”
毋厘哑了口,他知道,但不敢说。
顾淮音摆摆手向外走去。“罢了,等过几日下一趟江南,我亲自问他。”
欲语还休,终于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立在原地端起从府衙里带来的茶盏。
“我来原是想问这淮水中少灵,近年淮水有异样吗?”
“近几年淮水洪涝频发,按照规律看不久之后应该归于平静了。”
抬眸望向面前白纱纷飞。
沉默半晌,摸不着边来了句。
“神像为何要以白纱遮面。”
毋厘恭敬道:“水神毕竟身死两千年,一来怕神像遭风雨侵蚀,二来若让后人日夜窥其尊容是对水神不敬。”
记忆里有个极模糊的身影,顾淮音扼腕叹息:“可惜妖不能入轮回,她品行德行是配享神祠的。”
水神为妖确是事实,但在淮水神祠里一直是个忌讳,毋厘没说话。
大道无相。
顾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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