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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介冷哼一声拂袖走了。“呵,觉得对不住我,但心里没后悔过。”
偌大堂前,仅留谢晋一人立于其中,目光送着柳子介出了门。
林上雀啼清,云色慢拢。
朔州府署,门外来信策马加急。
马蹄踏地笃立石阶上,上面人翻身下马急匆匆往府里赶。
陆寅立在堂前,他懒散一手托腮,一手用一杆精致小巧的木杵逗弄鸟笼中红嘴蓝鹊。
开口不急不躁:“何事慌张?”
“大人,朝中来消息,阖江司马请旨让陛下调查朔州赈灾银……”
陆寅头也不抬。“怕什么,我爹是当朝左丞相,届时自会有人为我兜底,几百两白银而已,难道还填不上么?”
“是,但据传言说左丞大人在朝堂上并没有其他动作,小的怕……怕丞相不知此事啊。”
陆寅把手上鸟食杵扔在一旁。
“那便即刻书信与我父亲,你来代笔。”
淮水神祠。
顾淮音立在供台一侧,曲着手指轻叩桌案。
毋厘面色肃然立于她身侧,虔诚道:“八百年前司主误入褚源,被亶渊器收没周身术法,后在人间再无踪迹。众人忌惮海神嬴鲛,不敢擅闯其中,也不知司主去向。”
亶渊器可容纳世间众物,为海神嬴鲛神陨后鳞片与白骨所化。
“说我在睐山上杀百人,遭天罚又是哪里传的消息?”
“我两千年来镇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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