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喜欢我跟着你,那么我就不这么做了。”
又是这样。
“但我需要知道你在我的身边,小楚。不遵医嘱是会吃苦头的。”
总是这样。
楚惊蝶几乎要被气笑了,她觉得被雨水冲走的一定不止自己的理智还有这个人的脑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冒犯我啊。”
“到底还要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呢?我是一个完整独立的成年人,即使离开纪医生的保护也不会因为流感突然死掉的。”
“为什么不能试着多信任我一点呢?还是说你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够承载这份感情的容具?一个标本?”
女孩像当初从她怀中挣脱那样不断向后退着,风衣内衬却再也嗅不到熟悉的鸢尾花香了——
“你的每一次靠近都令我感到痛苦,你窒息的爱让我体无完肤。”
“好累啊,纪医生。这样好累啊。”她看着她出于示好而递过来的糖果,狂风掠过时、那些粉嘟嘟的小东西就这样从她掌心落了下来——
“爱会让人感到痛苦吗?”
一如初见那样。
-
那是楚惊蝶还活着的时候。
她常在温暖的阳光下看着远处暴雨来临,就好像时在离死亡最近的地方感受两个极端割裂的天气:那是她还活着的时候。她把自己活成一个开朗的消耗品,独自撕裂苦难后在无俦痛楚中将眼泪冰封在冬天的瓷罐里,等待着它在一个明媚的春日将自己的骨肉蚕食殆尽……
直到她被钉在一尺见方的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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