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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有原则的好孩子呀。”就在她还在纠结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时,林南玉反倒笑了出来:“真像。太像了……”
“嗯?”傅洱转回了头。
女人却又不说话了。她好像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在被现实稍微刺痛的瞬间才甘愿找回感情:不再年轻的生命、回忆、自我怀疑。人像江水流走般失掉清醒的余力,被顽疾撕扯着无限放大的伤害唯独在混沌时才会变得轻薄,于是那些拥抱哀恸的夜晚便显得愈发漫长了。
“你是干净的、比我自己还要纯粹地与阿姐相像的人呐。”她这样说,那份苦涩藏入喉咙里、喉咙又连在肺腑里、肺腑又裹进身体里,闷成一声哀哀的叹息:“玉珍呐……”
傅洱皱紧了眉,分明看清了对方眸底一闪而过的残温未褪,可还来不及抓住便化作了这万丈红尘里的一捧烛灰。爱恨淋漓后撕扯而出的伤口那样深刻,可林南玉却分明习惯了以这样一种痛苦的姿态过着痛苦的生活、而所有人都是她斑驳人生里无知的送葬者。
你在缅怀什么呢?
傅洱得不出答案,便心神不定地将她送回了病房:轻微解离性认同疾患外加原发性妄想症,她只当这人是又犯病了。现实要多么的令人绝望才会让你如此迫切地想要逃进自己的世界里呢?
玉珍啊……
她不禁摩挲了下手机。母亲发来的消息枯枝燎火般烫着人的眼睛,而她深吸了一口气,思量再三还是在那个备注为【金大腿】的聊天栏里敲了行字过去——
【你知道“玉珍”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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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棠愣愣滴看着祠堂上的牌位。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它们了。事实上,在过去无数个被责骂惩戒的夜晚,她都曾用这样的目光打量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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