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耸动仿若初尝骨肉的小兽:那样懵懂。祂似乎是饿极了,竟然探出舌来试着将顾溱齿间的清液卷去。
纵横尾羽骤然变作了扭曲的样子,有些你从未了解过我的意思。【还不够……】祂依旧咬着她的嘴唇,冰冷的眼眸在层层白翳下晃动着:【把她带给我……顾溱……我要更多……】
堆叠着颅骨的王座逐渐漫上白霜,而鲜血唯呼唤鲜血、谁的痛苦都是差不多的份量。对死亡的强烈恐惧扭曲了女人的表情,而那试探着拥住翅羽的双手却昭示着她早已习惯在同样的地方被祂同样地刺伤——
“那一天会来临的,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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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洱最近遇上了点小麻烦。
望着那小心堆在工作台上的水果,她一时有些无奈。在疗养院兼职的这半天她已经收到了不少切成丁状的梨子、剥去外皮的葡萄和红富士苹果……兔子苹果。
“林女士。”当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再次出现时,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沉默了:“谢谢您的好意,但以后还是不要再送这些东西给我了。”
那人顿住。她有些无措地捏了捏衣角,看起来很局促似的:“唔……是不喜欢吗?”
“好、好吃的。”
傅洱默了默。“其实您不用为我做这些。”她忽地上前抓住了对方不断颤抖的手,“既然得到了这份工作,*我就有义务照顾好您。”
明明下定过决心要和过去道别的——
“您这样,会让我很困扰的。”
疏离到这种地步。碗中的水果已经开始氧化了,而她却干笑着避开了那道略显受伤的视线……啊。太有负罪感了。可是不行。过度的纵容会酿就悲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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