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将军也挺好的,薛将军重伤上不了战场,她这个左将军和大将军也没什么区别。”
说着说着,知云停住了,左将军怎么可能和大将军一样,刘景周分明当得了主将,却非要在她头上压一个大将军。
朝廷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存玉右手虚摁在腰间的短剑上:“朝中的争执还未结束,此事未必没有转机。先去临汾吧。”
“再说了,刘景周又不是什么傻里傻气的痴儿,别说现在已是左将军了,哪怕她依然是武威少将军,薛尉也在她手下讨不了好。”
小言从知云身侧探头出来:“为什么呀?”
存玉向她解释:“若论起行军打仗的本事,薛尉还能和刘景周比划比划,但若说起官场斗争的本事,那他可是差远了。”
“此话何解?”
萧存玉一笑:“小言,我先问你一句话,你从小跟着何老爷还有知云出去行商,是不是对做生意懂得便多。”
小言骄傲地抬头,得意道:“那是自然。”
“一样的,刘捷是陛下信重的武将,那些年保皇党势单力薄,大多时候都在有府兵把守的刘府商议事情,刘景周把这些官场中的弯弯绕绕从小听到大。薛尉却是个粗人,心里没有几个算盘的。”
“而且。”存玉顿了一下,“刘捷酒醉后曾对我说过,若周儿是男孩,这么聪明的孩子,他早就给她求来个一官半职了,只可惜是个女孩。”
小言若有所思:“这么说来,刘景周竟还是个聪明人。”
长长的车队中,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旁却潜藏着不少暗卫,时不时便有人经过。
薄金色的阳光从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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