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钝钝的痛。周围的世界没什么真实感似的,像是一个阴暗低沉的梦境,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
薄刃没觉得感觉到悲伤或者心痛之类的强烈感情,好像铎鞘的死已经将她的感情全部都耗尽了,她只能用一张麻木的脸去面对接下来荒芜惨淡的人生。
胸口的心跳声都那么不真实,像是一个濒临崩溃的发条似的,不知道哪一天就停摆了。
薄刃休假了半个月,继续回来工作,一切如常。
周围的同事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毕竟,这个世界上爱别离、老病死是免不了的。而活着的人却是要向前走的。至于薄刃,她在铎鞘的葬礼上都没有哭泣,仿佛那种面无表情的面具已经和她的脸融为了一体。
人们大概认为她是个尽职尽责,却又极其冷淡凉薄的人啊
就连薄刃自己也要这么认为了。
在铎鞘死后大半年里,她的睡眠也慢慢正常起来,又有了新的搭档和助理。
生活死去了旧的部分,生长了新的枝丫,在漫长的时光里循环往前。
直到某天夜里,薄刃半夜醒来,摸着黑去了趟洗手间。她的夜视力极好,又是在熟悉的家中,无需开灯就能完成,不用担心撞到什么家具之类的。
冰凉的水流过了她的指尖,她忽然想起铎鞘有次在她家借住,自己半夜起来惊醒了警觉的她。
就在她摸黑洗手的时候,铎鞘点亮了手机的屏幕,打着哈欠道:
“薄法医,小心呐,记得开灯。别撞到墙上啦。”
铎鞘怕骤然亮起的光线刺痛她的眼睛,只是把手机屏幕调到最暗,堪堪能照亮。手机屏幕是一只胖的像球的琥珀布丁仓鼠。因此,整个手机的光是暖橙色的,映出了铎鞘一张半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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