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这样,要是这家伙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看自己不打断她的腿!
薄刃将手中的茶杯搁在桌上,发生了重重的一声闷响。
她的胸口发闷,心里钝钝地痛着。却不知道从何痛起,又因何痛起。
再后来,铎鞘那家伙居然来法医物证科的门口来堵她。开着豪车拿着玫瑰花,看这阵仗仿佛是和她求婚似的。
薄刃几乎认不出离职后的铎鞘了——在她们的日常里,铎鞘是认真的,敏锐的,最多偶尔有一点点骚包的。那身警服压住了她骨子里的风流浪`荡,越发显现出她那双清澈眼瞳里的浩然正气。
但是现在,铎鞘是妖娆的,妩媚的。哪怕穿着西装,眉目间净是女子的魅惑勾人,笑一笑,都像是娇艳的玫瑰,随时从上面淌出晶莹的露水似的。
风骚而不淫`浪。
像是枝头坠着的饱满果实,已经是熟透了,诱人的甜香在空气中爆裂开来,招蜂引蝶无数。
她怒极反笑,生生扭断了手中的刀片。
调戏人也要分场合,调戏到你姑奶奶头上,真当自己有四条腿,被打断了还能再来么!
她飞出了手中的刀,刀风带下铎鞘的一缕青丝,悠悠飘落在地上。
不知为何,她倒是没有打断铎鞘的腿。
如果铎鞘瘸了腿,大概第二天就不会来了。
虽然被甩了刀片,狼狈逃窜,但铎鞘仿佛是守着某种默契似的,每日都来。
自己终于受不了这家伙了,决定看看她究竟是想玩什么把戏。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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