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日,忽然有一束温温柔柔的光,透过蛋壳的缝隙照了进来。
她忽然觉得,在毁灭和隔离之外,也不是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她可以好起来。
不,她没法好起来,但她可以在所有人的面前,尤其是铎鞘的面前,装作她已经好起来的模样。
一个月后。
“你对9床做了什么啊,为什么她会这么快好起来?”带教老师私底下和铎鞘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嘀咕道,“你没做什么违反职业道德的事情吧?”
“这您可就冤枉我了,我能做什么呀。”铎鞘半举双手投降,嬉皮笑脸道,“我什么水平您还不知道么?再说这里都有监控录像的,我可什么话都没说,就是每天陪她坐一会儿嘛。”
在笑笑闹闹,吵吵嚷嚷之中,时光飞逝。两人又以同事搭档的身份在时光里重逢,在风风雨雨里并肩前行。
这种紧张忙碌、彼此通力合作,守望相助的日子几乎成了一种惯例,让人几乎以为这就是不变的生活本身,就会一直持续下去,持续到两个人都白发苍苍、垂垂老矣,再把警察这份艰巨而又光荣的责任传递给下一代热血的年轻人。
所以她得知铎鞘居然因为嫖`娼而被开除时,先是嗤之以鼻,再是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那家伙最多就是看看美丽姐姐漂亮妹妹的,可是从来都有色心没色胆的。再说了,珠玉近在眼前,怎么看的上那些歪瓜裂枣?
难道,莫非是遇到真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那种糟污的地方,逢场作戏,能有几分真感情!
铎鞘是揣度人心的高手,怎么可能会栽在这么浅显的感情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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