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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铎鞘喝醉了,还和别人打架,打得头破血流的。
大半夜的不上医院,反而跑到自己家里来,让自己帮忙给缝几针。那时候自己尤带着起床气,对着铎鞘一阵冷嘲热讽,那个醉鬼却只是看着自己傻笑。
她气不过,虽然给铎鞘消了毒,又仔仔细细缝上了,但是没打麻药。
反而铎鞘全程没叫疼,连眉头都没皱,就是看着自己痴痴地笑。
当时她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厌恶铎鞘身上浓烈的酒气,尤其憎恶那里面混杂着的女人廉价的脂粉香气。
反而醉鬼大脑中枢已经被酒给镇定了,那还打什么麻药呢?
痛?痛也是她自己找的!
那时她尚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将一切归咎于被人深夜吵醒的起床气,以及对于搭档喝得烂醉的,完全丧失自知力的鄙视。
但现在素有洁癖的她却丝毫没有厌恶铎鞘身上的酒气,反而陶醉似地深深吸了口。
那是她灌醉的。
不是别的女人。
不是为了别的女人打架。
不是为了别的女人出头。
过去的画面在薄刃眼前飞闪而过,等她回过神来,她修长的指尖已经准确地按在铎鞘颈侧的劲动脉窦之上。力度之大,甚至在白皙略带绯红的肌肤上戳出了一个深红的印迹。
她收回自己的手,将罪恶阴暗的念头压回心底:
你看,薄刃,她明明知道你是谁,却不肯与你相认。她是个可耻的骗子,惹得你动了情,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真正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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