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牙,似是愤怒,又似是狂喜。
“谁是你的老婆啊,少自作多情了。我到底是谁啊,你又想到哪个美人姐姐漂亮妹妹了。”薄刃戳了戳铎鞘的脸颊,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随后弯腰抱起了铎鞘,决定还是把她给扔回卧室,不要给晾在客厅里喂蚊子。
“你是法医薄刃嘛。”怀里的少女得意地弯起了嘴角,像是在炫耀自己知道了一个多么了不起的秘密。
薄刃心里一松,像是有什么悬在半空中的东西落了地。复杂而强烈的情绪扑面而来,她的胳膊颤抖起来。怀里轻飘飘的少女忽然重逾千金,沉甸甸地坠在怀里。
她搂紧了怀里的人,怀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她无数次梦到过这样的场景,然而梦醒时分,只有冬日的月光从窗口爬进空落落的房间,落下一地凄冷的白。
梦里的欢笑声犹在耳边,可现实只有窗外呼啸而过的冷风,和枕头上两滴温热的雨。
突如其来的狂喜和强烈的恐惧同时攫住了她的心脏,将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拉扯。
她的手一软,将铎鞘失手扔在了床上。
暖橙色的床头灯下,她像是魔怔了似的,伸出手去探铎鞘的呼吸。
是温热的,细软的风,带着些微湿润的酒气,醉意从敏感的指尖蜿蜒而上,落到薄刃的心尖。她面色微红,触电般地收回了手指。
滴酒未沾,人已醉。
她坐在床沿,荔枝酒甜腻的香气氤氲了整个房间,白酒浓烈馥郁的醇香随着铎鞘的呼吸渐渐袭来。就像是冰淇淋奶油蛋糕,里面掺了清甜的酒似的。
薄刃扫了一眼铎鞘起伏的胸口,面上热辣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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