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指掌,在热水的浸泡中,微凉的指尖搓揉过负伤的肌体,有种触电般的酥麻感。
铎鞘像是只被撸顺了毛的仓鼠,心满意足地眯起了眼睛,满足的同时,又有些微妙的心虚:
如同这水汽弥漫的浴室一般,气氛潮湿又暧昧。两个人细匀的呼吸声藏在撩起的水声后面,心事像是连绵不绝的水,抽刀难断。
“铎鞘。”黑暗之中,薄刃轻轻地叫了声。
“嗯。”铎鞘懒懒地应了声。
今晚一场辛苦,又伤又累又痛的,温暖的水环绕过来,像是回归胎儿,重新浸泡在母亲柔软的子宫里。
铎鞘阖上了眼睛,全身放松下来,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薄刃将湿漉漉的小姑娘从水里捞出来,小心翼翼地擦干,裹在宽大的浴巾里,像是在裹一只肉质鲜美的小粽子。
走廊的灯熄灭了,皎洁的月色坠入到温软缱绻的梦乡里,在心河里荡开层层莹莹的涟漪。
嗷,各位小可爱,真的不是我懒散,而是我度过了水深火热的一周。
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以为只有荔湾一个区有点事,我们都很乐观,甚至还打算回家过端午节。
后来事情变得越来越严肃了,隔离的地方也越来越多,好多人一觉醒来健康码变成黄码了。
虽然自己也很慌,但还是想要安抚好病人,毕竟病情+疫情,他们比我们更难过。
有机会就去当测核酸的志愿者,嘿嘿。
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还有那么点创作的好点子想和大家分享,还有那么多牛批的故事没来得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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