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有趣的还是,那个倔强又好面子的魂魄,努力克制着这具孱弱敏感身体的痛感,却又被难以抵挡的痛感带向深渊时,那屈辱、羞耻,却又无能为力的表情。
铎鞘咬得嘴唇都快破了,觉得度秒如年,丝毫没察觉到薄刃眼中顽劣的冷光。
等到薄刃说完事了,她一下子瘫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像是脱了层皮。
还好,还好,除了最开始那一下子,自己总算没再薄刃面前哭出来!
不然那可把两辈子的脸都给丢光了啊!
幸亏,幸亏自己意志力强大!
她那口气还没吁出来,薄刃又淡淡道:“你这样子没法洗澡。”
“我来帮你吧。”
薄刃用极其平淡的,极其顺理成章的语气说完了这句话,仿佛是在播报明天的天气预报。
“不麻烦了,你今天够累了。”铎鞘拒绝得很快,“我自己擦擦就好。”
“没事,你手肘青了,自己擦多不方便。”薄刃的眼中闪过一道促狭的光芒,“你要是不好意思的话,我们关灯就是了。”
铎鞘脑子一晕,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浴室不大,在蒸腾的热气里,铎鞘顺从地坐在浴缸里,忽然之间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了:
亲娘嘞,我怎么就同意了?
大概薄刃的夜视力极好,哪怕没有开灯,依旧准确无误地避开她身上的伤口和淤青,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洗。
她不愧是解剖过无数尸体的人,对于人体的每一寸骨骼,血管,肌肉还有包在最外表面的皮肤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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