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伤在痛觉中枢似的,清晰得让人想要哭爹喊娘。
薄刃是个法医,可是两个人外出办案,真遇到什么急需救死救伤的情况,都是薄刃给处理的。
当然咯,那时的铎鞘是个狠人,最猛的一次是在没麻醉的情况下,在额头上给缝了七针。
情况危急,铎鞘一声没吭。
所以,与其说是身上这点淤青让她疼得飙了眼泪,倒不如说是心理落差过大,令铎鞘接受不能啊!
薄刃伸出了她罪恶的爪子,把铎鞘的身上的伤处都给摸了个遍。
如果说之前她还因为怀疑铎鞘真的是小姑娘而有所顾忌和收敛,但是当她几乎肯定对方就是自己那赖皮的老搭档时,那点骨子里的恶趣味就暴露无遗了。
“还好,都是些皮外伤。”薄刃收回了自己的手,还拿着桌上的纸巾,喷了点酒精擦了擦,一本正经道。
她饶有兴味地看着这样娇软而又泪包的铎鞘:
那双浅栗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莹莹的光泽,湿漉漉睫毛像是无意间落入雨中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