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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第一讨厌的是……”薄刃语气中满满的威胁。
“法医。”铎鞘宁死不屈道。
听到这个回答的薄刃手上加力,不顾铎鞘疼得眼里晕了一层清浅的泪,趁着唇瓣开合的一瞬间往里面瞥了一眼。
“化脓了,估计是牙髓炎,要拔掉。”薄刃冷酷无情地宣判道。
“不去!”铎鞘捂着脸,回瞪她,“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你要是不去我绑你去。”薄刃武力镇压。
两个人幼稚的对话没进行几个来回,薄刃恼了,直接给两人请了假,拖着她坐上了去中心医院的公交车。
“你别想着跳车。”薄刃拽住了铎鞘的后领摆子,“如果你不介意luo奔的话,可以跑了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