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孩子都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既然如此,不如找机会接触一下她们,也许会发现什么新的情况呢?
肚子咕噜咕噜的鸣叫打断了杜桥的思绪,她又转身回了警局的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杜桥全身冒汗,面色发白,思量着这水土不服有些严重,干脆下午去医院看上一看。
说到另一边,薄刃和铎鞘挤在人来人往的食堂里。现在这个点儿,肉菜早就被饿狼般的学生们横扫一空了。
铎鞘和薄刃两人面对面,正襟危坐,各自吃着自己餐盘里的饭,互不打扰。
在身份不明的情况下,一贯独来独往的薄刃本来不想与她有过多的接触。她有道德洁癖,虽然现在的铎俏满了十六岁,自己这个身体也就比铎俏大那么几个月。
但万一不幸弄错,这个铎俏真的是个花季少女,薄刃可不想和对方有什么暧昧的关系。
无奈,这家伙不知道是真懵懂还是真狡猾,总之,薄刃明里暗里试探了很多次,都没有找到她就是犯罪心理科那家伙的确凿证据。
只好保持着这么个亲近中带着几分疏离的关系。
蓦地,铎鞘饿虎扑食的速度减慢下来,她捂住了自己右半边脸,抽了口冷气。
薄刃敏锐地看向这边,第一时间问:“怎么了,鱼刺卡到喉咙了?”
铎鞘苦笑道:“这几天都有些牙疼,这不,今天疼得格外厉害了。”
薄刃坐到了她旁边,捏住她的下颌,无情道:“张嘴。”
“不,我不。”铎鞘含混不清地拒绝。
“牙医是我第二讨厌的人!”被钳住了命运的下颌骨的铎鞘挣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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