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年代,对体术的修习的要求并没有从前那么大,有许多人甚至已经放弃了这方面的功夫,就连闻鹤清的师父也是如此。
但他对闻鹤清的体术抓得很严,说是他的别的方面都发展很好,以后恐怕会处理些要动身法的事情,到时他的体术一定不能成为拖累。
朴实无华的剑法,没有任何花哨的点缀,身形的每一次变化都没有多余的动作,直直冲着聂行渊而去,没有在别的地方耽误任何一秒。
在他接连击退三名弟子之后,他再次从原地跃起,周围的弟子反应不及,他这一剑直直冲着聂行渊而去。
聂行渊面皮抽搐,抬起拂尘勉强挡下了这一击。
但这正巧如了闻鹤清的意,他并未持剑的一只手结印,单手就轻飘飘朝聂行渊拍了过去。
一掌法相随,聂行渊身上的命理在顷刻间被牵动,他的神色变得痛苦起来,手一颤木伞就掉落了下去,天中猛烈的碎玻璃就这样淋漓到了他的身上。
木伞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但被暴雨的声音所淹没了,倒翻在地面上的伞里很快积满了雨水。
聂行渊咬牙切齿地挥起拂尘,将闻鹤清狠狠扫到一旁,周围弟子很快反应过来,又向闻鹤清冲去,想要把他给制住。
但他们都奈何不了闻鹤清。
即便都是练的同一种东西,但心怀鬼术与心持正道所施展出来的东西也实在不同,闻鹤清在众多弟子中自如穿梭,第二次朝向聂行渊持剑刺去。
这一次的聂行渊早有防备,即使面部还因为命理的牵动而扭曲,但横起拂尘挡下这一击的同时整个人向后退了半步。
暴雨让所有人的行动都变得有些迟缓,但闻鹤清却好似敏捷如初,在空中变招再次横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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