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行渊冷着脸手持拂尘又是一挥,万千深埋地底的阵法层层相套,万千法相随就要压在闻鹤清的身上。
闻鹤清再次掐指捏决,提剑向上跃起的时候风云滚动,一团黑雾将他瞬间裹袭了出去,把他从阵法里撕扯开。
黑雾在阵法了爆破,原本牵动了几层的阵法轰然间破碎,长阶边站着的弟子脚步不稳,倒吐出一口血来。聂行渊脚步也有些不稳,他面色更沉,咬牙切齿喊:“景渊沉。”
——将闻鹤清席卷而去的,正是一直都未出现的景渊沉。
在闻鹤清上山的时候,他贴着隐蔽气息的符咒,悄无声息地绕过人群上山,按照闻鹤清告诉他的方法,在阵法中埋下了自己的种子。
然后在刚刚牵动,霎那间将阵法爆破。
“老板。”闻鹤清被景渊沉抱着,落在山腰的一棵蜿蜒的奇树上,景渊沉轻轻吻了下他的眉心。
天有乌云,故以天昏。山有狂风,故以树枝摇曳。
闻鹤清轻声说:“要下雨了。”
“会有雷吗?”景渊沉问。
“不会。”而闻鹤清答。
阵法的光芒闪烁,原本正常开启的阵在景渊沉的破阵后变得断断续续。此阵开启便是没有做任何铺垫的要去汲取闻鹤清身上的气运,只是闻鹤清将其破了开,又有景渊沉将其捣碎,这才没有使闻鹤清身上出现什么。
“痛吗?”景渊沉又问。
“不痛。”闻鹤清随意道,从他身上下来,抖落了两下自己的剑。
然而没等他们有下一步动作,一股浪就从他们身后涌来,直直就奔着闻鹤清后颈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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