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部戏就去休息一段时间。”景渊沉看着他手里的烟花棒。
“还要盯宋枝,有点烦。”闻鹤清又说,“跟我戏里的感觉都要对上了,我知道他可能要出事,但他也不会听我的。”
“那就不管他了。”景渊沉冷淡道,“让他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吧,都是他的命数。”
闻鹤清就一下乐了出来,景渊沉在梦里也看到过宋枝之后的情况,只是他对于自己在梦中对宋枝一见钟情还拚死相帮的事充满嫌恶,连带着对宋枝这个人都没什么好感。
“但谁让我这么爱管闲事呢?”闻鹤清说,“我不想让这个世界的气运被夺之后陷入混乱,这可怎么办呀?”
“那我会帮你。”景渊沉说。
闻鹤清笑着应,忽地又不知从哪里多出来几分怅惋来,他一时不知道这股情绪是源自于哪里,是因为还没有出戏,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确实是很少生出负面情绪的,世间一切都有自己的命数,也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
或许有。
他抬唇,口中吐出了一丝白气,他说:“景渊沉,你不能走了。”
“我不会走。”景渊沉说。
“你也不能死了。”闻鹤清又说。
“我不会死。”景渊沉说。
似乎这样的语句能令人心安一些,闻鹤清扔掉了手中熄灭的烟花棒,转而说起正事来:“按我看原书的印象,青岩门在年前就应该对宋枝下手行动了,但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有动作。”
“那最好。”景渊沉闲闲应,只是知道事情不太可能只是这样,“他们这段时间都很收敛,除了一些在外活动的弟子,他们的掌门和几个内核人员都没有在外面活动了,所以还是在筹备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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