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虽然拍完以后他说血包太苦了。”闻鹤清低声说,“我将越走越孤独,没有人能理解我的所作所为,没有人相信我,在所有人眼里我都是一个疯子。”
他看向景渊沉,眼睛里映着原处碎掉的烟花:“但我知道我是正确的,只有我是正确的,我想救所有人,但我好像救不了。”
景渊沉知道他在讲戏,那么强大的闻道长,只有在演戏的时候才会露出这种易碎的表情。
很漂亮。
“故事的结局是什么?”他又问。
“你猜?”闻鹤清望着他笑,“你觉得是happy ending还是bad ending?或者是open ending。”
“也许是开放式结局。”景渊沉说,“不少电影都是这种结局,王导之前也拍过这种。”
“那也有可能。”闻鹤清便说,换了种轻松的语气,“好啦!你到时候自己去看啦,我不会跟你一起看的,我一看就会想起来我这段时间的伤春悲秋,很尴尬的。”
“我从公司里带海报回来贴在墙上。”景渊沉说。
“景总,你怎么变这么坏?”闻鹤清抬了抬眉毛,“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闻道长教得好。”景渊沉抬了抬唇角。
“这样吗?”闻鹤清随口说着,又去拿了个烟花棒在手上。
景渊沉给他点燃,他在空中茫茫然画了两下,又勾勒出一个阵法的形状来。
太忙了,忘了让景渊沉带几根香过来。难得第一次在这边过年。
“好忙啊,景总。有点累了。”于是他说。
“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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