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最好命不久矣靠吊着药救命。起码不会被人换走心脏,丢在楼后面尸场里。等着腐烂,等着分解……那他有多痛啊?”
他的眼眸深处透出些许绿意,像蛇。
他说话时口唇开合,带有气音,像蛇。
翟吏仿佛已经被咬了口,剧毒毒液顺着血液流到皮肉、神经、大脑,开始逐渐麻痹。他捏着那张心电图,却说不出来话。
“你在愧疚吗?翟医生。”晏竖尔问,“那些人里一定有被你杀掉的吧?”
“有没有人求过你。”
“午夜梦回时会想起来他们吗。”
仪器发出“滴——滴——”催促声,翟吏手忙脚乱地拆下那些线路夹子。俞会坐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