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竖尔骤然道。
“什么?”俞会下意识扭头望向门口,除了两个保镖空无一人,“没看到,在哪儿?”
前者低头喝了口粥,“我是说翟吏能帮我们。”
“……或许吧,你怎么能确定。”
“他本来就被内心道德日夜折磨着,要是有人能在关键时候出现,让他救于水火之中。我们成功自救,他成为理想中的救世主,岂不是皆大欢喜双赢局面?”
俞会没话说了。
他拨着水煮蛋,反问晏竖尔:“听起来你似乎有计划?”
“嗯哼。”
*
九点钟,翟吏来查房,他以一副矛盾又痛苦的被胁迫者模样出现在两人面前——眉头紧蹙,一举一动间混合着珍视和小心翼翼。
装。晏竖尔心道。
“来,靠过来做个心电图。平躺着,衣服撩上去。”这话是对俞会说的,毕竟他有先天瓣膜闭合障碍理应多加重视。
简主任却不太放在心上……翟吏走了会神,于简主任而言没有利用价值的就不必在意。他向来如此。
冷酷。残忍。可怖。
四肢被夹上夹子,胸口贴上电极片。俞会平躺在床上,晏竖尔支着下巴坐在床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叔叔,俞会会没事吗?”
翟吏低头对上他的视线,“他当然没事,怎么了,很担心弟弟?”
“不是。”他笑了笑,眼睛里清晰地浮现出刁钻恶意,“我希望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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