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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小声道:“弟弟,我觉得好怪。”
俞会沉默一瞬,回道,“我也觉得好怪……你背过身会好点。”
“嗯嗯。”
飞鸟背过身没多久,翟吏便带着一行人离开,只余下一个身高接近两米浑身腱子肉的吊梢眉男人负责看守两人。
“……”
吊梢眉男人在所有人走后,说了句令俞会心跳加速的话。
第89章 金盏花疗养院(21)
迷路了, 地下建筑大多雷同其中堆满了货箱,一层一层足足有四米高直抵天花板。无比压抑的同时,还让人丧失方向感。
三人没走多久就被困在其中。
何周绝望地看着地上由他亲手摆放用来做标记的石块, “十分钟前, 我们应该来过这儿。”
晦蹲在石头边,把几块石头细致地摞在一起变成一座小塔, “晏竖尔快看,成功了。如果石头够多的话可以一直摞下去。”
祂话里带着骄矜与天真,蹲着时白发铺在脊背上像一卷柔和绸缎, 看起来手感很好。晏竖尔总是想不明白,祂怎么会极端地想两个不同的人时而狡诈时而愚真, 但他还是配合地抬手摸了摸白发, 适当地鼓励道:“太棒了,没见过有人可以摞这么高, 晦简直是天底下顶顶棒的。”
“……”
何周不动声色地别过头去,一种奇怪的情绪随之蔓延。
许多年后他终于知道这种情绪叫牙酸。
此时不待他细想, 突如其来的红色警报响彻整个房间,随着“滴——滴——”短促刺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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