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里还流着血,抱着头蜷缩成一团,良久才反应过来般抬起胳膊问:“他……他死了?”
“缺氧晕倒而已。”晏竖尔道,“你怎么样。”
“只有嘴巴破了,我来帮你。”何周舔了舔口腔内部,刺痛让他肾上腺素飙升,再看看倒着和被关着的看守,突然发现他们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两个人用绳索把看守绑成木乃伊,堵上嘴塞到桌子下面用桌布盖住。
“拖不了多长时间,我们去找俞会飞鸟,尽快会合。”
尽快会合是小,共同面对风波是大。
疗养院的崩陷不知为何会限制人的记忆,晏竖尔已经能感觉到前不久清晰如相片的记忆随着意识觉醒的时长逐渐模糊,恐怕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忘掉未觉醒前发生的一切。
单靠一个何周能提供的信息太少太单一,情景迫使他们必须汇合。
*
另一边俞会飞鸟半路醒来发现两人被单独送到一个干净整洁的房间,房间门一打开正对着两人的就是玻璃门浴室,翟吏从随行人手上拿过两件衣服交给他们又冲浴室扬扬下巴。
“去洗,洗干净点。”
从任何方面来说俞会都不想在众目睽睽下脱衣洗浴,可眼见着后面有人挽起袖子冲他俩走来。
俞会:“……”
他拽上飞鸟,把玻璃门扣死。
衣服落下,门外的人以打量货物的眼神打量二人,就像人类审视肉猪,对它的肥美程度评头论足,不时窃窃私语几句在本上记录几笔。
隔着玻璃门和哗哗流水声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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