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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
“说点我知道的呢?”
“……”晏竖尔闭了闭眼,“这是一条时间轴,当然可能并不准确,因为表达的是我的体感时间。实际上,我并不知道当时是几点。”
“这些标记是为了记住一些有异响的时间,”他指着最前面的一个点,“体感时间大概11点左右,开始有木门开合的声音。接着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的,塑料袋装着重物在地上拖拽的声音。”
“哦,后半夜的时候好像还下雨了。”
飞鸟倒吸一口凉气。
“离我们很近吗?”
“也不是,”晏竖尔发现自己头发被打成死结,蹙眉,低头尝试打开,“大概在一楼二楼之间吧,晚上太安静了所以能听到。”
没听到任何声音的飞鸟讪笑,“这样。”
俞会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突然出声吓两人一跳,“半个小时的拖拽时间。”他坐起来,“最近疗养院里有没有少人?”
“不知道,我被单独隔离。”晏竖尔摇了摇头。
飞鸟沉思片刻,还真想起一个人来,“唱诗班的那个孩子,叫阿咪的那个。她不是失踪了,她三天前被老师奖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