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咪,据说是孤儿院转到疗养院的孩子,从出生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没有姓,因为是冬天冻的还剩一口气,哭起来的时候像小猫一样咪叫,就被叫阿咪。
三岁时候要取名字,却被污染从孤儿院来到疗养院。其实阿咪应该是有名字的,只是来的时候年纪太小,记不住。
“她唱歌很好听,”飞鸟道,“所以才会被选进唱诗班。”
俞会回忆着,“脸很白净,真的像下雪天里出生的白色小猫。”
“对。”飞鸟点点头,“但是好多天没见过她,唱诗班她也不去了。所以我想——”
几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真相就像一块砝码当它落到天平的一端,另一端的羽毛何去何从已经知晓。
晏竖尔还是放弃了那块打死结的头发,任由晦出手指尖一划断成两截,他拍拍散落在自己跟晦身上的发茬,“走吧,我们去找找看。”
*
一行人下到二楼,地面上灰尘如旧,没有明显拖拽过的痕迹,看起来声音不是从二楼传出的。
又下到了一楼,飞鸟当即发出一声惊呼,“看哪儿!”只见地面上有一条断断续续的拖拽线,看痕迹用来拖拽的不是很光滑的东西,但是里面有重物。
恰巧复合晏竖尔所听到的声音。
沿着痕迹来的方向,几人追到了另一侧楼梯下面,那里盖着一块木板,上面堆满了杂物。
有桌椅,有木箱子,还有一些打扫卫生用的工具。
“等会儿来搬,先去看那边。”晏竖尔道。
几人又顺着痕迹又到那头,那头通往一楼后侧走廊的窗户,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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