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3点八楼会议室。”说完俞会拎起飞鸟,两个人磕磕绊绊地走了。
晏竖尔也转身厉害,离开前状似不经意地扫过角落一处阴影,那阴影似乎也感受到什么,轻微的起伏一下而后迅速回归平静。
下午会议,他终于见到那位被口口相传的简主任,看起来是个很和蔼的中年男人,面上没有什么具体特征属于看一眼就会遗忘的大众脸。
……长的人山人海的。
简主任开始喝茶,呸呸两口吐茶沫。晏竖尔收回视线,双眼发散盯着桌面发呆。
这次会议正如俞会预料的一般,事务部压过长生卫一头,所有外勤人员都将前往金盏花疗养院。
“说到金盏花疗养院,在座各位有许多应该都有所了解。”简主任又呸两口茶沫,今天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省的大家都反对意见但是碍于种种原因无法说出口。金盏花疗养院是彻头彻尾的骗局,可以说,它的存在促成了当代崩陷潮的异变。”
台下有小部分人发出惊诧声。